彪子

一条只想躺平的咸鱼

【隐晦】咖啡豆(二)

“可以吃饭了!”


林端端做好饭,心里憋着气喊琴酒吃饭,结果客厅空无一人,屋里哪哪都没他的身影。林端端很肯定自己绝对是被耍了,要不然他干嘛一声不吭地就出去,也没告知她一声,害得她做了两人份的晚饭。


“哼!”她气呼呼地吃着饭,越想越气。

 


深夜有国际射击锦标赛德国站的转播,林端端作为前射击运动员,她无比深爱着射击这项运动,但凡有比赛可以看,她没有一场会落下。


看比赛总少不了零食,然而橱柜里的零食存货所剩无几,林端端不得不出门采购。


“去干什么?”


林端端发现只要晚上出门,碰到琴酒刚好回来的几率几乎是百分百。她实在很生气琴酒这种自我意识过剩的态度,一会这、一会那的,太令人难以捉摸了。


她穿好鞋子,没好气地回答:“没干什么。”


琴酒挡在门口,目光灼灼,似乎在说:“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。”


“麻烦让让,好吗?”


“我这里,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吗?”他气势逼人地说。


“我出去买东西,这也不行?”


“对。”


“你最近事业不如意吗?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所以老针对我。”林端端说着,越来越委屈,双眼渐渐湿润。


“你说什么?”


“我就想出去买点吃的。”


“你晚饭没吃?”


“有吃,说到这,我就来气,你干嘛没有说一声就出去啊?”


“为什么要跟你说?”


“维克多先生!是你要我做饭的,结果你就跑了!”


“有事。”


“有事也得跟我说一下啊!好了,你让让好吗?比赛快开始了。”


“不行。”


“哎呀,我说你啊!”


两人在玄关上僵持着,林端端死活想不通琴酒到底要干什么,而琴酒却乐此不彼,从捉弄林端端之中意外地产生难得的愉悦快感。


“外面很危险吗?我寻思着这里的治安还可以啊。”


“咖啡。”


“……”


“冲好后,放在我房间。”


“大晚上的你喝咖啡是要当猫头鹰吗?”


“现在。”


“你就是为了这口咖啡不让我出去啊!”


“现磨。”


“你要求太多了吧!没咖啡豆了!没了!”


“你不是买了吗?”


“你不是不喝我买的吗?看不起我!”


“现在想喝。”


“我要回家,呜呜…”她哼哼唧唧地快哭了,又不得不给他干活,磨豆子、烧热水,赶在转播前把热腾腾的咖啡放在他面前。



“大半夜不洗澡,身上还一股味儿,喝什么咖啡啊!”林端端简直气炸了。


“你说什么?”


“你听力比我还不好,我说,你身上有股味儿,硝烟味!”林端端满脸写着“哀怨”两个字,“等会儿不要使唤我,我要看比赛,请配合一下。”


林端端回自己房间看转播,琴酒并没有喝咖啡,而是走到浴室洗了澡,回房间时,咖啡已经变凉了,对于他而言,冷了的咖啡难以下咽。



连续有好几场比赛,看着看着,林端端渐生困意,为了能撑住,她也给自己冲了咖啡,不过她的习惯是要加很多牛奶,这样她才能喝得下。


“妈呀!”她端着咖啡,昏暗的光线中差点撞上琴酒,她吓得直喘气,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了,结果还是吵醒了他。


“你咋还没睡?”


“喝酒。”


“我以为我动静太大吵醒你了,哎呀,别喝了,维克多先生,喝多伤身啊。”林端端苦口婆心地劝说,“再怎么样,这个时间也不是适合喝酒的啊,回去睡觉才是最实在的。”


“你在干什么?”


“搞咖啡喝喝,提神。欸,我发现你好爱问我在干什么,维克多先生,我是住你这儿,没错,你不让我晚上出去,我可以认为你担心我的人身安全,我现在是在你家嗷,再怎么能折腾,也过分不起来吧!我都戴耳机了,绝对不会吵到你。”


“你很会说。”


“谢谢,要不是我日语带点口音,学校辩论队的人员必定有我。啊啊,不跟你聊了嗷,比赛开始了,你别熬夜了啊,我还能熬熬,还有,别喝酒。”


熬夜带来的代价是,林端端早上起来得顶着两个很深的黑眼圈。 


“早上好,维克多先生,做早餐啊?”林端端人还不太清醒,竟然还觉得琴酒特意起早做早饭是用来赔罪的。


林端端哈欠连连,“不用上班哇?”


“吃什么?”


“你吃啥,我就跟你一样的吧,谢谢维克多先生。”


琴酒把早餐放在她面前时,说了一句:“咖啡不错。”


林端端大脑还是懵的:“啊?我哪里错了?”


“吃。”


“哦,谢谢你嗷。”


得亏第二天不用上课,林端端吃完早餐,可以睡个回笼觉。

 

“喂,干嘛?”林端端迷迷糊糊之中接了电话。


“我睡懒觉关你啥事?这你也能说我?你怎么不检讨自己呢?”


“咋?又和黑衣组织杠上了?”


“我说啊,你们就别天天瞎蹦跶,人家估计都忘记你了,你还非得出现一下,找存在感,让他想起你来,你这纯粹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刺激吗?”


“我真是服了你们这帮人,得,我困死了,别跟我说这些扫兴的事,好吗?我心情很好,别破坏我愉快的氛围。”


“怎样?每次碰上他们,你都要跟我汇报一次吗?我是你们的上头?工藤新一,我对你们的事儿压根不感兴趣,你跟FBI还是什么I的,还有其他人,统统别扯上我就行,好吧?”


林端端很烦工藤新一总是要跟她说案件,明明她明确表示自己完全没有兴趣了解,她也很不理解工藤新一他们的处境已经够不安全了,还一天跑这跑那,哪里有案件非得掺一脚。


林端端搓掉眼角的两颗眼屎、定了定神,起身去厨房整点东西吃。看到琴酒不在,她觉得很轻松,虽然这是很不要脸的想法,可是他在的话,就会捉弄她,她还得猜他心思,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合他心意,他瘆人的眼神就要盯穿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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